第(2/3)页 现在没有什么事,比解毒更重要。 谢晚凝道:“你身边有没有信得过且医术高超的大夫,找来给我请个脉。” 中了毒? 陆子宴死死盯着她的面容。 削瘦,憔悴,脸唇皆白。 看着确实是病入膏肓之相。 谢晚凝感觉到陆子宴握住她下颌的指节缓缓收紧,她眉头蹙紧,“你不信我?” 这会儿,还没有尝过失去滋味的他确实还狂妄自大。 不会以为她是拈酸吃醋的手段吧? 这样想着,谢晚凝面色难看,正想说点什么,捧着她下颌的手蓦然一松,立于榻边的男人一言不发,转身往门口走去。 鸣剑去请大夫去了,门口立着听候吩咐的人是他身边的鸣风。 谢晚凝只看见他对鸣风低声吩咐了句什么,旋即,房门被合上,他又折了回来。 “大夫马上就到。”这一次,他直接上了榻,伸臂就要把人捞进怀里, 谢晚凝知道他身受重伤,当然不肯让他抱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