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重型半挂车车头与车尾割裂开来,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横在桥上,车头下是一辆引擎盖掀翻后前端深陷的银灰色轿车。 被消防员破窗营救出来的人一个接一个转至担架抬上了救护车。 隔着警戒线,目光追随着医护,看到了垂在担架下手腕处的手表,江舟有些恍惚。 纵使不想承认,可面对守在警戒线的警察,江舟还是稳了心神开口道,“你好,我是家属,那辆车上有我……父亲。” 被抬走的人面目全非血肉模糊,如果不是那块表,江舟并不能确定那人就是陈望,可也正是因为那块表江舟才能确定那确确实实是陈望。 他怎么能呢? 为什么要带上那块表,那块她曾试图想让陈望对江婷好一点,用自己攒下来的钱买的表。 是想试图唤起以前的那有却不多的亲情让她去配型吗? 警察又是怎么能联系到自己的?陈望的那个新家,是没人了吗?叫她来做什么? 江舟好像看到医生面色凝重的对办案警察说了些什么,又看到那个警察与刚刚守在警戒线前的警察一起向自己走来。 警察停在了江舟面前,一张一合说着话,清晰可闻的字字句句落入耳中。 “你好,是江舟吗?” “是” “你父亲从霖市中心医院出来后,于11:46分在高架桥上与重型半挂车迎面相撞,抢救无效已经身亡,车上同行者还有两人,经调查确认身份,一位是你父亲现任妻子关欣,一位是他们的女儿陈柔,这二人均当场死亡。” 有些踉跄,江舟后退了几步,身子撞入时序怀里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