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一样米养百样人,没有一种本事是没用的。我可以让他做前哨啊,贪生怕死缺乏斗志,出去肯定小心翼翼的,一遇敌情也绝对不会冒险深入,这不挺好的吗?还有,我这脑子有什么想不到的,他安全为上,肯定能替我想着啊。我们这不正好互补了么?” 这个答案虽然不是最佳,然而谢鸿云能有这样的思路,实在令慕斯年老怀大慰。 余之归跟着谢鸿云和慕斯年,去了军中。 军中汉子大多心思简单,有两种人能获得他们的尊重。 一是令人敬仰的将领亲眷,本着爱屋及乌,他们会给予一定尊敬。 二是能打赢他们的人,方法不限。 第二种比第一种更加容易赢得大家爱戴,如果是第二种加上第一种,那简直能将人夸到天上。 谢鸿云无疑是第一种人,暂时的。 他正努力成为第二种人。 九岁的孩子,尽管身量长大,毕竟肌肉骨骼都没发育完全,跟军中铁打的汉子相比,尚显青涩。 但是说到兵法谋略排兵布阵,谢鸿云身边有一个老师慕斯年。 余之归堂堂正正登上点将台,站在谢鸿云身侧。 他终于得以研究这以人为阵之术。 慕斯年看着小公子调兵遣将,颇有乃父之风,不由微微点头。 他目光扫到余之归时,却吃了一惊。 谢鸿云是来军中历练试演的,怕他不能服众,不可能给他许多人手,也不可能一上来就给他精兵猛将。 不过,点将台下虽无千军万马,也有百人。这些都是跟过大将军南征北战的亲兵卫队,如今上了年纪,留在国都,愿意为小公子马前卒。 百名军汉,令行禁止,自有一番血腥杀伐之气。 常人见这场面,十个里有九个胆战心惊。 但余之归看上去全无惧色。 ――不仅全无惧色,还盯着这军队若有所思。 慕斯年吃惊之处便在于此。 他先将心中怀疑压下,看向场中。 谢鸿云将阵法一一演练娴熟,请老师过目,见慕斯年点头了,这才说道:“慕师,我有一个不情之请。” “何事?” “我想试试,自己能不能破这个阵。”谢鸿云在台上看了半晌,早就手痒无比。 他本质上还是以冲杀为乐,干看着不动手,实在为难他。 慕斯年想了想:“之归,你来指挥如何?” 余之归闻言一怔:“慕师,我来指挥?” 慕斯年道:“你能指挥鸟儿列阵,必然也能调兵遣将。小公子勇武,你要小心行事。” 余之归犹豫:“刀枪无眼……” “男子汉大丈夫,何必婆婆妈妈的!”谢鸿云叫道,“你快点,我这就下去!” 说着一扬手,将将令掷给他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