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沈玉暖一边走一边思考,“朝梦,国舅家是个什么境况?” 再怎么说也是伺候过萧贵妃的人,对萧贵妃的心头恨也是熟悉的很。 主子问什么,但凡知道的都说出来,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用,一路说到了拂柳苑。 “奴婢还想起幼年时国舅家的一桩官司,皇后娘娘的庶妹非皇上不嫁,国舅爷和夫人竟然不疼嫡出的姑娘,只拿庶出的当宝贝,非逼得皇后娘娘接纳,当年可是被不少人看了笑话去,后来没几年就去了,可见是没个福气的。” 沈玉暖听了一耳朵的八卦,倒是能确定一点,皇后、谢才人以及皇上三人的关系,应该是皇上与王家的某种关联。 那位死去的庶女,以及如今的皇后,她大胆的猜测,都不只是简单的感情纠葛。 以她如今对皇上的了解,这位并不是儿女情长的主儿,事实胜于雄辩。 皇后不是说了吗?同一个镯子,同一个人,她可是听的清楚,谢佳人戴在手上的,是别人用过的二手货。 在联想到那位庶女的死,会不会...... 沈玉暖一时理不清思绪,她不是个爱八卦的人,可一旦上心了,若不能知道原委就猫挠一样难受。 看如今天色,正是下午四五点,眼珠子转了转了,立即去了书桌上,提笔一顿挥毫,用信封装好,递给一边的朝梦,同时吩咐道,“再去将厨房的燕窝粥给皇上送去一碗。” 且说正批阅奏折有些困乏的皇上,接到小女人的燕窝粥,心里十足熨帖。 意外还有信笺,打开后入眼的就是一笔颇有风骨的字,让人见之心生欢喜,再看字义,竟忍不住红了耳根。 “一日不见,思君如狂。 平生不会相思,才会相思,便害相思。 妾已病,君有药否?” 为了掩饰自己的情动,齐定邺握拳咳了咳,短短的几句话,看了又看,越看心越热,烧的他坐立难安。 谁能想到,他一堂堂帝王,竟被一小女子调又戈?不仅如此,一瞬间相思如狂。 挑了上等的信笺,提笔回信,反复几回,直到自认满意才装进匣子里, “福德,给昭贵人送去。” 眼看着福德出去,竟有些着急起来,期待的心情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厚重。 最后捏着额头笑起来,他晨起走时,她还一副被折腾惨了,放过她的模样,哪里才过了半日多就能害了相思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