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安零榆命人请来大夫,经诊治,唐荒全身上下只有后脑勺的伤最重。 大夫在为唐荒包扎时,忍不住小声感叹道,“对方到底是有多狠的心,竟然下如此重的手。” 这个小丫头才十岁,下手的人难道就不怕把这丫头置于死地? “疼就说,别忍着。” 安零榆垂眸凝视怀中的小人儿,没听见她喊一声痛,他自己心里倒是堵得慌。 换他挨这么一个伤,他都没法保证完全不吭一声。 唐荒趴在他膝上,漫不经心地拨弄他腰间玉佩的流苏,“六哥哥,我不疼。” “在我面前,无需强忍,做自己就好。” 她越是这般逞强,安零榆越是心疼。 才十岁,何必逼着自己去忍耐? 难道是因为小丫头从前受了很多苦,忍痛的性子练出来了? 唐荒偷偷瞄了一眼安零榆,发现他眼里全是担忧。 她没有强忍,真的! 她也确实在做自己!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