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站起身来,那人已经站了起来,俯身在墨行九的耳边,不知道小声说些什么,然后就笑得很是妖孽地走了出去。 作为附属国的质子,他理性再次跪下,以大礼恭送他的离开。 实际上,他也的确是这么做了,只是跪下的时候,那心口被割开的感觉就更是令他痛苦。 墨行九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什么,交谈间就多了几分敲打,或者说是警告会更准确些。 贺珉几乎要听不清他说什么,但后来仔细回忆也能从这威胁中拼凑出当时墨行九可能说了的话。 “人贵在有自知之明,你不过是一个质子,他是大胤的君主,你有什么资格说不服气。” “你已经是被放弃的棋子了,还有什么资本傲气?” “南唐不需要一个质子去维持国的尊严,但是他们需要质子苟且偷生给他们换取更多时间休养生息。” “你就是权利倾轧下的产物。” “你不配,你不配!” 那样的人高高在上,的确是觉得他这落魄质子不配。 他也觉得现在的他不配,可他就是觉得不甘心啊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