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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第一次。。。做女人，不是爱情，可那是第一次！”

    “第一次就是你的执念？”嘴角又流出嚼出来的血，“只有傻女人才会在意第一次，你不是！”

    “不是傻女人？还是，不是第一次？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所谓？真相只有自己知道，所以第一次就是执念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！是赎罪！”

    “赎罪？额，哈哈哈！这个词很久没人敢让我听到了，十几年前？哦，或者更早！赎罪？比他妈爱情还像笑话！”牛排只剩下一角了，笑话太可笑，拿起最后一角的手停在嘴边。“所以你认为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！所以我一直研究，虽然他们变异了，能让他们活得久一点，也是一种赎罪！”

    “这个理由很完美，想了很久？你真的很聪明，至少一个生物学家，能把戏演成这样，很难得！你应该去当明星，哈哈哈！牛排不错！”最后一角牛排没了，他又用力拍了两下桌子，有人端上来一个更大的盘子，比前两个大两圈，盘子上放着一个硕大的牛头。

    “这才叫食物，很新鲜，刚杀的，刚剥了皮就端上来了！你看上面的血，像不像直接撒上去的红色颜料，一幅真实的血淋淋的牛头画，漂亮！”生的牛头似乎更让他享受，直接抱起牛头，张口就啃。

    “我。。。唔~我能先出去吗？”

    “很恶心是吗？可以，把东西交出来就去找那个老头！”

    “什。。。什么东西？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我是傻子！”师司令终于啃得满嘴满脸是血，站起身来，带着血的一只手猛地掐住站在桌边麦穗的脖子，“你很聪明，却觉得我是傻子？你要我自己拿？不怕我把你脱得干干净净？！”

    “放开我，我给你！”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硬盘！延长变异体寿命的数据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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