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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正事商议完成，许久不见的两师徒又聊了一些家常。

    得知良一现在儿女双全，自来也感慨不已，年过五十的他，可能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自己的孩子吧。

    瞧出自来也不经意间的失落表情，良一起身拍了拍自来也的肩膀道：“老师，你还记得有一天晚上你在纲手大人家的窗口喝酒吗？”

    “纲手家的窗口喝酒？”自来也愣了愣，以前他倒是经常去找纲手喝酒，在窗口一起喝酒也不止一次两次，但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，那时候的良一都还没有出生。

    他怎么会知道？

    “那天你要是勇敢一点，不让纲手大人去参加医疗研发小队，可能你们的孩子应该和我一般大了……”

    良一回忆着那天的经历，虽然自来也走后他也离开了，但是良一离开的时候，分明看到了纲手眼睛流淌的眼泪。

    懂她的男人死了，爱她的男人却是个懦夫，别说给她安全感，就连向她表白都不敢！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自来也大惊，良一是如何知道这些？

    自来也记得那晚。

    他如何不记得那晚？那是他距离纲手最近的一晚，只要他自私一点，纲手可能就是他的女人。

    自来也不是傻子，他比大多数人都聪明，他只是不想像大多数人那般自私，只顾着自己的爱恨情仇，却不顾及纲手的理想。

    “爱情都是自私的！自来也老师，你是我的老师，但这点你真的不如我，你以为的对她好，并不是真的为她好，爱她就应该占着她一辈子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现在也许还来得及……当然，这个年纪的纲手大人，可能不能满足你生儿育女的愿望了……”

    本来自来也已经被良一说的动心，开始自问自己，但听到良一的后半句，自来也差点没被口水呛住。

    然而良一不等自来也反应过来，伸手按住腹部消失在妙木山中。

    “现在也许还来得及……”

    等到良一离去多时，自来也再度回味起良一刚才的话语。

    殊不知在原著中，这个时间段的自来也本该前往雨之国打探佩恩的情报，也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鼓起勇气向纲手正式告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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