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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也恰巧是那一年，村子被山贼头袭击，然后他的师傅来了。

    秦萧询问过黑灵元的问题，但他的前任师傅，总会以各种理由拒绝回答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师傅，你认识凡尊吗？”

    秦萧表面上在好奇的观察各色事物，实则他的心中，已经完整回忆完了一个故事。

    忽然，他不再看四周，而是看向段才陆，问出了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凡尊？”

    段才陆见秦萧转过来，立刻把眼神变得柔和，但在听到秦萧的问题时，却是眉头一紧。

    死去的尊者才能拥有后缀，而当世的尊者便只有单字的称呼。

    秦萧没有提及蔑天二字，而是只说了凡尊，因此段才陆在刹那，便开始回忆当世的尊者。

    然而，他思考过后，却发现不记得凡尊这么个人的存在。

    “如若提起这个，为师倒是有些惭愧。”

    段才陆灵机一动，他即刻转过身去，长长的哀叹了一声。

    然而，他这一举动引得秦萧有些疑惑不解，怔怔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而且不止秦萧一个人，路过的行人也不由回头看了几眼段才陆。

    “尊者级别的人，以为师现在的水平，接触到的实在不多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凡尊，更是未曾谋面。”

    他唉声叹气的说着，仿佛无比惋惜，若不是街边有人行走路过，秦萧估计他能放声长吟一首诗。

    “徒儿知道师傅苦心，徒儿也只是好奇问问。”

    秦萧摇了摇头，看段才陆是会错了他的意，再说下去应该也猜不出蔑天凡尊。

    他便不再询问，示意段才陆没有关系，便接着朝北边走。

    段才陆刚想好了台词，却见秦萧已经准备转身走人，神色中，多多少少带点忧愁与失落。

    其实段才陆心中，很清楚秦萧的意思，秦萧问的，是他知不知道凡尊这个人，而不是跟凡尊是不是互相认识。

    他急忙跟上秦萧，不知为何，居然为自己刚才假装曲解，就只是为了给自己台阶的行为感到后悔。

    “不要灰心，为师不认识，但是你可以认识。”

    他拍了拍秦萧的肩膀，在一瞬间，他决定一错再错，接着想出了另一套说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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