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这份证据非常关键,我现在得马上去交给我们大理寺卿,那个你们,继续你们刚才的事…我不打扰了…”洛川调笑着说完,便一溜烟的跑走了。 听到洛川的话,苏酥觉得脸又有些发烫,一时间不敢看陵慕轩的眼睛,只得把脸瞥向一边,没话找话道:“这个洛川,怎么从没听王爷提过,可信吗?” 陵慕轩兀自坐下继续用膳,闻言道:“他是我在大理寺多年的同僚,更是深交好友,此人刚直不阿,是个为民为国的好官。” “洛川…”苏酥念叨着名字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转头问道:“那他跟洛昔燕是什么关系?” 听到她这么问,陵慕轩思索片刻,“他也算是洛昔燕的远方堂兄吧,不过太远了,就算当年洛家满门入狱,都攀扯不到他。” “那是够远的了。”苏酥感叹道。 洛川将密函跟所查证据一并交由大理寺卿,大理寺卿连夜入宫交给了陛下御判。陛下知晓此时后勃然大怒,当即下旨责令将相爷禁足府中,待大理寺查清事情原委再行决议。 丞相牵连北境在东陵私开铁矿一事,很快传开,朝中霎时间风云突变,丞相一派党羽匆匆投靠陵慕轩,底下门生也消失殆尽,若跟相府牵扯太深的干脆就把罪行尽数推给相府,反正虱子多了不怕咬 ,明哲保身最为重要 。 从丧子,至叛国,昔日东陵无二,门庭若市的相府霎时间无人问津,就连气派巍峨的相府大门,也是紧闭着,一派风雨中飘零的惨淡模样。 听闻丞相听到圣旨时当场便晕厥过去,一夜之间像老了十岁,不顾管家的阻拦,第二天一早便执意下床来到儿子的灵堂。 张文皓尸骨未凉,死的不明不白,还未沉冤昭雪 ,家中便突遭此变故,不得已要继续停灵家中,多日不得入土为安。 伸出一双苍老如枯枝般的手,颤巍巍的一下一下抚摸着棺椁外层,脸上老泪纵横,口中念念有词:“儿啊,为父对不起你,一直对你无暇管教,才叫你走了错路,你虽被人利用,可也铸成大错,我为官几十载,试问还从未做过危害东陵之事,可如今你却…罢了罢了,只当是子债父还,你且等我一等,为父马上就来。” 说罢,便提着一口气,用力撞向面前的棺椁,只听一声闷响,身子便已软软倒下。 “相爷!”等被打发到门口的小厮,听到声响冲进来时,丞相已是躺倒在地,满头满脸的鲜血,头上磕了个大洞,正从里面汩汩的流出鲜血。 小厮急得大叫,叫来了管家,管家忙去试探鼻息,随即无力的瘫倒,说了句:“相爷薨了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