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在那横木上加了一层竖着的木头,顷刻之间就给这拦河大坝披上了一件坚不可摧的外衣。 如铠甲一般。 一开始大家看顾绯雪带来的是一个 垂垂老矣的残废,谁不窃窃私议? 但说来也奇怪,此人不过给出了一个建议,但就这建议已让濒危的堤坝坚固了不少,刚刚洪水已冲击的堤坝摇摇欲坠,但此刻却一点动静儿都没有了。 看到这里,大家长吁短叹。 “雪儿,你可真是慧眼识宝。” 郑延年赞许的拍一拍顾绯雪的肩膀。 实际上,顾绯雪自己也想不到他会这么厉害。 那种帮助了别人的快乐,让她嘴角自然而然绽出了笑弧,“师父此言差矣,实际上雪儿一点功劳都没有,真正厉害的是老前辈而已,阿墨工本是墨家的嫡传弟子,多年来闲云野鹤一般,我也是三顾茅庐才邀了他过来。” “说起来,”郑国公叹口气,“我也真是有眼无珠了,我起初看到阿墨工也以为他是招摇撞骗之人,但师父想,咱们雪儿怎么可能识人不明?因此就在仔细观察,等此事成了,师父还要和阿墨工老先生好好儿聊一聊呢。” “那可好。” 顾绯雪已替阿墨工应承了下来。 那边阿墨工忙了起来,顾绯雪将督工的事交给了爹爹。 顾朗本是尚书出生,对调兵遣将的事有造诣,至于后勤的事,顾绯雪找了母亲。 他们起初就被贬谪到了江州,这里的一切既是顾夫人的噩梦,也让顾夫人如此熟悉,她从来不会怨天尤人,她忙不迭去准备吃的。 那些青壮年已一个个都从上面退了下来。 夫人穿梭在众人之间。 那群人累的席地而坐。 “吃吧,吃吧,不要客气,快吃。” 夫人嘴角时常流曳出一片欢声笑语,顾绯雪看娘亲送了吃的过来,一时之间感动极了。 “母亲。” 看似顾夫人柔弱,实际上却蕴藏了别样的力量,她从来不会怨天尤人,尽管生活已苦不堪言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