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面对容齐的疑问,顾绯雪却略显奇怪: “要信鸽当然是送信,不然还能干嘛?” 容齐闻言,终于看向顾绯雪,便从袖中拿出一个特制的竹哨,对着天空一吹,一阵宛如鸟儿清啼的声音便从竹哨中传来。 不就后,就见一个信鸽朝几人飞来。 顾绯雪见状面上一喜,就要接过,随后又像是想起什么道: “对了容齐,你知不知道想寄信给宫中的人,该怎么办?” 这回容齐凝视了顾绯雪半晌,才道: “无论是哪里的人,只要将留有对方气味的物品让雪歌闻嗅,便能送到对方的手里。” 气味?有了,去年尉迟朔传来的信,她正好还收着。 “谢了,赶明儿给你们做好吃的。” 随后,顾绯雪便在容行谴责的神情中,托着信鸽回到了马车内。 “师傅,她这是给宫里的谁写信?” 容行不由纳闷,顾家在宫中还有相识的人?那当年顾家被流放,为何没人帮顾家? 却听容齐声音颇有些意味深长: “每年春节期间,顾家便会飞来一只鸽子。” 容行闻言一愣,难道说,顾绯雪这些年以来,都和宫中的人往来? 顾绯雪回到了顾家马车山,从犄角嘎达里找出尉迟朔去年的来信。 顾绯雪原本想烧,毕竟这东西流出去也麻烦。不过顾家其他人不赞同,说是太子的东西,要好生收着,她才作罢。 “好雪歌,你好生熟悉熟悉气味,一定要将信交到本人的手里啊。” 一边说着,顾绯雪一边将自己画的信纸绑在了信鸽的脚上。 等熟悉完了气味,她便放飞了信鸽。 希望能送到尉迟朔手中吧,也不枉费她大老远逃难还挂念着此事了。 想到这里,顾绯雪心中不由有些好笑。 当年她为了个琉璃杯,答应和尉迟朔通过信件往来。 说是在信里回复对方在梯田和瘟疫上的困惑。 谁想到这些年对方来的信里,她没给解答任何困惑不说,还经常互怼,传出去倒像是笔友了。 这么想着,顾绯雪翻找出了当年的那个琉璃杯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