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5、她狠起来时,可以不惜一切,你……可没-《重磅证婚,首席盛爱入骨!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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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所谓的饭点未免也太早了些吧?

    陌希刚要开口,左淮南却是一副了然她会拒绝的样子,直接就将话给堵死了:“正好,还有些事跟你谈谈。”

    既然是有事,她便不能拒绝了……

    吃饭的地点由左淮南定,两人的车子一前一后出了地下停车场。

    轩然小榭。

    临湖的风光无限,环湖四周,都是绿色掩映。

    这边上午和晚上以独家风味为主,下午则以品茶为主。

    见左淮南带着人过来,早有人将他领着往他长期的包厢而去。

    左淮南在这儿的包厢其实有两个,分别为了方便下午远眺品茶以及晚上小酌。

    按理说大白天的该将人直接往更能够瞧见山岳风光的那个包厢领,可那小哥却极有眼力劲地直接将两人往另一个包厢领了过去。

    见左淮南没出声,他知道自己是办对了。

    这个包间极为清幽,里头装点得古色古香,屏风青瓷等一应俱全。

    就连头顶的吊灯,都有着影影绰绰的抒情氛围。

    大白天,他为两人亲自打开头顶的吊灯:“左先生,是老规矩吗?”

    左淮南想到陌希的口味,不免嘱咐了一句:“蒜子鲟龙鱼换成豉椒蒸鲟龙鱼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,您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菜品就开始备下了,马上就能上桌了。”

    “等一下。”陌希将刚要离开的人唤住,“还是换成汤灼鲟龙鱼吧。清淡些,放些香菇枸杞,鲟龙鱼入汤对身体好。”

    瞧了瞧左淮南轻点的头,那人忙下去了。

    *

    过不多久,饭菜上桌,穿着旗袍的女子相继入内摆盘。

    这个天气穿旗袍,对于陌希而言,实在是有些冷得慌。瞧着她们一个个身姿婀娜却穿得如此美丽冻人,陌希不免唏嘘。

    等到全部上菜完毕,女子们福了福身,一个个退了下去。

    桂糯米藕、干烧黄鱼、红酒汁山药、紫苏三杯鸡柳、白胡椒鱼汤浸蛤、笙煮鱼肚锅、养生自制豆腐、汤灼鲟龙鱼……

    这儿的特色本就是鱼,餐桌上出现好几道菜都是鱼,倒是一点也不违和。

    “这汤看起来卖相不错,你胃不好应该多补补,我给你盛一碗吧。”

    陌希脱口而出的话让两人俱是一震。

    左淮南的父亲让他放弃医学不是没有原因的。

    为了研究那所谓的抗死肌药延缓生命衰老,他能够在实验室里待上整整一个月。

    完全便是一副睡在了里头的样子。

    日以继夜的实验,以及不规律的饮食,养成了他的胃病。

    后来和陌希在一起后他是被她灌输着调理自己的胃。到最后又在她的严格督促下,每日里为她烹饪美食。

    有她在身边,他是根本就不敢让自己有胃痛的机会。

    如今陌希蓦地提及了他的胃,左淮南只觉得一切是那般遥远,却也那般触手可及。

    她就坐在自己对面,精致的妆容一如当初。若有拘束甚至是对他故作躲闪的样子虽然有些刺疼他的眼,可她依旧是他的陌希。

    那个,他发誓必定会爱她不渝彼此携手走过一生的女子……

    两人拍摄的婚纱照,他因着怕触景生情没有挂到墙上,可他的手机里,全都是她啊……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房间内的餐桌是紫檀圆桌,半径大概60cm左右,左淮南见陌希舀好了汤,便站起身伸臂去接。

    陌希猝不及防,碗沿处,手指相触,传来一阵异样。

    头顶的吊灯摇曳,暖黄的格调,极具浪漫气氛。

    他就这般突然倾身过来,光线笼罩着他的同时,属于他的光影也瞬间将她包裹其中。

    呼吸一紧,整个空间似乎都有些狭小逼仄了起来,而他的手,温热,与她的短暂相触,随即不动声色地远离。

    等到他重新落座,她才稍稍定下心来。

    这般的暧昧,不该属于她和他。

    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的一切,根本就是意外。

    杜绝这样的意外再延续下去,她该与他保持距离。

    “你之前说有些事情要和我谈,是什么事?”

    浓郁的汤味在口中流转,鱼肉鲜美,左淮南细细品味:“岩岩伤势怎样了?最近怎么给他打电话都不接?这么小的孩子一天到晚在忙些什么?”

    原来是有关于岩岩的事情……

    陌希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提到岩岩,她便自然多了:“他的伤已经好了,伤口结的痂也已经脱落。现在活蹦乱跳的,这段时间正努力学习游泳呢。”

    想到岩岩不接左淮南的电话,陌希也是极为疑惑。

    小家伙对于爸比的来电,一向都是兴匆匆的,怎么可能不接他电话?

    除非……

    想到苏衍止屡次将左淮南的手机号设置为黑名单的事情,陌希不得不暗自猜测是不是他又从中做了什么手脚。

    他不希望左淮南和岩岩多接触,仿佛生怕自己的父亲地位被左淮南给动摇了,那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,哪儿有半分平日里坐镇衍丰时的岿然不动样?

    “学游泳?他身体才好了多久就让他去学游泳?”

    刚刚的悠闲样瞬间消失无踪,左淮南将青瓷碗放在桌上,他的脸色严肃而凝重:“脱痂后多久下水的?当时伤口处如何?皮肤呈现什么颜色?”

    想到左淮南毕竟是曾经的医者,会这么紧张得关心细节也难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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