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与她的杯子,相撞。 继而,一口饮下。 “我的名字,淮南。左淮南。” “是橘生淮南则为橘的淮南?” 记忆里,有谁曾那般严肃地道出过自己的名姓,而又是谁,好奇地追问。 陌希一甩脑中的声音,也一口饮尽。 两人皆是豪爽,一干到底,将手上满满的一杯子扎啤都入了腹。 看得一旁的齐姗姗长呼:“陌小希,你什么时候这么擅长喝酒了啊?” 岩岩也不免唏嘘:“爸比麻麻,你们好拼……” 放下扎啤杯,左淮南眸深似海,她说,无论在伦敦还是在东京,都谢谢他。 伦敦…… 她明明记得伦敦的事。 “mosy,能给我一个解释吗?”薄唇酝酿,最终只道出两字,“逃婚。” 如果说当时他将她在婚车上消失不见定义为失踪,天涯海角找寻。 那么现在,亲耳听到她提到了伦敦。既然能记得伦敦,自然没有失忆。那么,她当初所谓的失踪,再一推断,极有可能,便是逃婚…… 左淮南此言一出,不仅陌希一怔,就连刚端起扎啤杯牛饮两口的齐姗姗都忍不住呛出了声,毫无形象地将它喷了出来。所幸及时调转脑袋,才喷在了地上。 “逃婚?” 大嗓门,来自于难以置信的齐姗姗。 蓦地想起左淮南曾经那般郑重地向她介绍岩岩时,是以“我儿子”自居的,她心里头不免犯了嘀咕。 “陌小希,什么逃婚?你别告诉我你是逃的他的婚,那岩岩呢?可别告诉我是他的种……” “姗姗拜托,咱能不想象力那么丰富联想得这么彻底吗?”陌希连连告饶。 当初离开t城之后,她的第一站是伦敦,继而辗转东京。一待便是三年,重回故土。 也便是在伦敦,她拥有了岩岩。那么瘦瘦弱弱的孩子,抱在手里头,都没有多少重,仿佛风一吹就会被刮跑。 面向左淮南时,陌希脸上是一抹尴尬:“左……左先生,我不懂你说的逃婚。” 不懂…… 要么,是真不懂。要么,便是假不懂。 唇畔的弧度有些涩,左淮南并没有追问她的不懂,而是换了种方式:“那么,你告诉我,你想要感谢我的是什么?有关于伦敦。” 此时的岩岩早已停下狼吞虎咽的动作,扑闪着一双小眼睛,静静地一会儿瞧瞧爸比,一会儿瞧瞧麻麻。 然后,率先开了口:“爸比,你系不系四姨(失忆)了啊?在伦敦你抱过我摸过我亲过我,你怎木可以忘记了?” 伦敦…… 是啊……他抱过他摸过他亲过他……在医院…… 可他,却没有瞧见她…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