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燕延安轻轻走到镂椅正前面,只见凤亦北双眼紧闭,头歪一边,分明一副死猪样。 看那睡容至少已经睡了三个时辰,小川子这家伙分明在睁眼说瞎话,算算时间,也就是在凤亦北得到药刚进塔楼不久便中标了。 给了严瑾一记眼神,严瑾了然,上前戳了戳简寻川的胸膛,“好啊,小川子,这么多年不见,你竟然变得如此的丧心病狂,连姐都敢骗,敢耍了?说!这究竟是怎么回事。” 看到严瑾发飙,简寻川却不气不急不恼,轻拍了下衣裳,噙着温雅的笑,道,“姐,这你可就冤枉我了,昨晚我本在此外静阅医书,不料,房门打开,忽闻皇上唤我,待我抬头却只见皇上躺在门槛边,手里还执着一个精巧的药瓶,具体的原因恐怕还得等皇上醒了才能问得清楚。” 严瑾在脑海里构想着当时的案发情景,突然间,她明白了,看向简寻川的目光多了一份气恼,这小子竟然对凤亦北下了蒙汗药! 当时的房间里肯定早已点上了药香,而他自己本是百毒不侵,自然无事。不知内情的凤亦北则傻呼呼的开门进入,结果就悲剧了。 出于做贼心虚的觉悟,严瑾不好揭穿简寻川的谎言,只得不悦的说,“就算亦北出了意外晕倒了,以你的医术本是小菜一碟,你为何不救醒他,甚至还将他绑在椅子上?” “是啊,还不快点将皇上弄醒,不然待会要出事了。”燕延安也跟着焦急。 按照昨天的计划,此时恐怕殿堂已经布置好了,就等新娘与新郎出场了。 “没办法,此次意外无解,唯有睡足十二个时辰方可自解!”简寻川耸了耸肩,一脸的爱莫能助。 “十二个时辰?”严瑾与言晞晨等惊叫出声,那等会的婚宴怎么办啊? “怎么办?时辰快到了!总不能让各国宾客在殿堂喝风吧?这传出去国脸丢不起啊!”燕延安捶胸顿足。 严瑾回身对上简寻川那看戏般的单凤眼,“小颖呢?” “噢,她的情况与皇上不分伯仲。”简寻川懒洋洋的说。 严瑾心里哀叹一声,美目左右滴溜,其实霍颖醒不醒都不是真正的问题,问题是简寻川愿不愿意配合当这个新郎。 简寻川像是一眼看穿了严瑾的心思,略带邪气一笑,“其实我很好说话,要我参加这个婚礼不难。” “真的!”燕延安眼睛一亮,似乎看到了希望。 “当然,只要有人能胜我,我便服输,老实就范!”简寻川说得很轻巧。 燕延安随及垮下肩,送了他一记白眼,能胜他的人早就被他无耻的下了黑手,此时正在椅子上充死猪呢! 这风凉话说得让在场的人都牙痒痒的。 外面传来了一阵阵欢天喜地的锣鼓声,敲得严瑾等人如热锅上的蚂蚁。 “怎么办啊!这可不是儿戏啊!” “是啊,皇贴都发出了,各国使者皆来了。” “我儿,事实办妥了吗?”靖国舅迈着蹒跚的步伐走了进来,一路高声。 走进塔楼后,整个人石化。 为什么简寻川还如芝兰玉树般站在自己的眼前,为什么被摞倒的人不是他,而是皇上! “爹,出岔子,咱们阴沟里翻船了!”燕延安苦着脸对靖国舅说。 “天啊!这种玩笑来不得啊!”靖国舅惊呼。 他踱到简寻川面前,笑开老脸,“简少主,老夫知道你为人心胸开阔,以天下安康为已任,如今的局势唯有你能解围,望你能……” 话未说完,便被简寻川挥手打断,“别糊弄我了,如今这事的最坏之处无非是让皇室落为各国笑柄,关乎天下苍生何事?还有,不须对我过分渲染,我没有那么伟大。” 双手环胸,摆明了是不会屈服。 “你!”燕延安气得直想上前给他一拳,却也只局限于想想。 “要不,咱们联手把他给拿下了,然后绑着上殿堂?”言晞晨硬着头皮提议着。 “你有几成把握?”燕延安斜眼反问。 “二成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