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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祖母这段时日可还好？”谢凉欢看向身后的明月，让她去老太太所在的留香园去打探打探，意外得知她这段时间身子骨不太好，宫里的太医都来了好几次了。

    谢凉欢快速起身，打算去留香园看看顾家老太太。

    “祖母。”到了院子里，就看着坐在椅子上晒着太阳的顾家老太太，谢凉欢赶紧走上去，询问道：“嬷嬷，这太阳晒了多久了？”

    她还是担心时辰没把握好，老太太心火旺，今晚得难受一阵。

    嬷嬷笑着说：“才出来呢，老太太不喜晒，但太医说了，晒晒对身子骨好。”

    “曾孙媳妇？”老太太侧目，看向谢凉欢，随后眉开眼笑，她还记得谢凉欢。只不过，若是往深处去问，名字是记不住了。

    谢凉欢赶紧过去，蹲着身子，笑着说：“祖母，欢儿在呢，今个还给您带来了蜜饯，等吃药的时候，吃点蜜饯果子，嘴也甜了。”

    顾家祖母将头撇在一边，这话可真难听啊，她反正是听不见的。

    谢凉欢和众人看到老太太这个样子，都笑出了声，随后，谢凉欢拿出自己准备好的香囊，解开之前的，给她换了新的。

    “祖母，欢儿跟您按按。”

    她学着推拿的师傅，有力地按压顾家老太太的肩膀、腰部、腿、手，熟络筋骨。

    老太太闻着安神的香，忽然说起德先生，和一个战火纷飞的年纪，旁人是听不懂的，还以为老太太在胡诌。

    可……谢凉欢听懂了，她眼睛湿润，朝着老太太扯出一个很难看的笑。

    德先生、赛先生。

    科学与民主吗？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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