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章-吹错的调-《阴阳剥皮人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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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个月十五,你卖了七具遗骨换酒钱。“沈墨把物证袋拍在桌上,里面是半块带锯痕的肋骨,“包括周明远的。“
老吴的脸瞬间煞白。
他张了张嘴,喉结动了三次才挤出声:“我、我就拿了七根......可那笛子......不该只剩一根啊!“
沈墨的瞳孔骤然收缩。
他掏出手机翻火化记录,指尖在屏幕上划得飞快——近三个月的无名尸火化时间:3月2日、3月9日、3月16日......间隔恰好七天。“补录进度。“他抬头时,后颈的寒毛根根竖起,“已经到第七个了。“
深夜的殡仪馆后巷泛着冷光。
小舟蹲在墙根,指尖捏着细沙缓缓撒开。
她的帆布鞋沾着露水,发梢垂落时扫过沈墨的手背——那是在说“准备好了“。
阿黄趴在角落,耳朵警觉地竖成三角形,见沈墨点头,才垂下脑袋打了个响鼻。
凌晨1:13,沈墨的腕表荧光指针刚重合。
沙地上突然泛起细密的涟漪,第一枚脚印清晰浮现:军靴纹路深嵌沙粒,前掌着力比后跟重两毫米——和照片里的完全一致。
小舟的素描本沙沙作响。
第七步时,阿黄突然低吼,前爪狠狠刨向沙地。
沈墨凑近细看,第七枚脚印下方多了个模糊的半圆,像有人在抬脚时顿了顿。
“犹豫。“他对着月光比划步幅,“这里本该是守夜人交接点,但'它'记不清具体位置了。“
第七夜的守值来得比预想更快。
沈墨站在回廊中央,骨笛抵在唇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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